第一章
欧阳文清走进房间,在藏爷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双腿并拢,挺直着身子,看着对面这个五十来岁的毒枭。
她身穿一件浅黑色的荷叶边蕾丝上衣,微微露出洁白的肩头。下身一件白色的高腰紧身裙,勾勒出臀部的诱人曲线。既端庄却又不失甜美,好像大都市刚下班的办公女郎,正准备奔赴晚宴。
然而,这个房间可没有任何都市白领的气息。半掩的窗帘隔断了大半阳光,各式古旧感的家俱在阴影中影影绰绰,空气中散发着一股低沈苦闷的刺鼻气息。 藏爷背对着阳光,半躺在深绿色的藤椅上,缓缓吐出一口白烟,仿佛文清不存在一般。
藏爷中等个子,年纪约莫年过五十,他的身子骨粗糙而硬挺,好像一段刀雕的老树根,如岩石般的双手异常地稳定,多年生死中熬出的磨练深深刻在脸上的皱纹中。
良久,藏爷开口了。
“苏小姐,老鼠说你有办法帮我做事?”
藏爷的声音舒缓而低沈,依旧没有直视文清的双眼。
苏云菲,是欧阳文清自称的名字。
“是的,我……”
“你有什么办法帮我把东西运过去?”
“过几天我们单位有事需要通过黑水卡,领导也会同行,他们不会细查我。” 藏爷忽然扬起眼角,利刃般的目光直刺文清面庞,仿佛医生使用的镭射手术刀,能轻易将人切开,看个通透。文清保持着镇定,毫不回避藏爷的目光,脸上一直保持着微笑。
几秒钟的时间,却过得如此缓慢,终于,藏爷开口道。
“苏小姐知道的事情不少。”
“我在档案室工作,和市里领导走的很近……”
“我看过资料”藏爷一挥手,阻止了文清说下去。
文清心中一动,没想到最难的部分,就这么轻松地过去了。
藏爷微微挺起身子,略打量了她一下,轻轻点了点头,说道。
“好吧,可以了,把衣服脱掉,让我看你能带多少货。”
文清的脸还是一下涨得通红,她当然准备好了牺牲肉体的准备,但是这个请求来的太突然,她一时手足无措。
“藏爷,这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看你能塞进多少的货,我再开价钱。”
藏爷面无表情地说道,看文清依旧没有动作,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 “苏小姐,别这么天真。我相信你也明白,就算你跟着领导,也肯定要被搜身。有些老办法可能过时了,也可能不太好看,但就是有效果,你说是吧。” 文清一下子明白了,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当藏爷亲口说出时,她才确定自己将正式面对噩梦。她不断警告自己,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一刻准备,自己已经出卖过自己的肉体,为了报丈夫的血海深仇,她必须这样做。
但是,身子还是不听使唤,身体在拒绝着大脑的命令。
“欧阳小姐,你有肛交的经验吗?”藏爷忽然问道。
文清调整了一下唿吸,挪了挪身子,控制住自己的声音,说道。
“没有。”
“嗯。”藏爷点了点头,又点燃了一根雪茄,深深吸了一口。他闭上眼,看着吐出的一缕云雾消散而去,接着问道。
“和你发生性关系的男人,生殖器最大长度和最大宽度是多少。”
虽然有了一定的心里准备,文清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还是几乎无法压抑住自己的感情。几个?当然只有丈夫一个。他的一颦一笑,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文清一闭上双眼,就会鲜活地浮现出来。
她可以想起丈夫每一个指甲的形状,可以想起每一片胡渣的多少,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曲线。抚摸着自己秀发的爱慕眼神,抢着去洗碗时微弯的背嵴,离去时渐渐淡去的背影……
“大概,15釐米,3釐米到4釐米。”文清低声说道。
“恐怕不够。”藏爷摇摇头,摆手道:“把衣服脱了,把下半身露出来。” 文清上唇轻咬了一下下唇,脸颊抽动了一下。她背过身子,将裙子脱到了腰际,露出了黑色的真丝内裤。她的身体仿佛坠入了冰窟
虽然背对着藏爷,但那冷森森的目光依然如寒冰般锐利,让她的身体仿佛坠入了冰窟之中一般。文清双手有些发抖地伸入内裤的侧边,一咬牙,将内裤脱了下来。
现在,她雪白丰满的臀部,修长的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
藏爷站了起来,走到了文清的身边。轻轻揉捏起她的屁股,文清屏住唿吸,身上渗出了细小的汗珠。她闭上眼睛,臀部由于过于紧张,而显得有些紧绷。 “跪在沙发上。”藏爷说道。
“高跟鞋和内裤脱掉。”藏爷冷峻的声音传来。文清颤抖了一下,她毅然甩掉高跟鞋,将内裤完全脱了。藏爷接了过去,挂在了门口的衣架上。真丝的黑色内裤显得如此的细小,楚楚可怜地悬在坚硬高挺的实木衣架之上。
趴在沙发上,文清抱住了靠背,知道最难熬的时刻就要到来。她可以听到自己狂跳的心脏,紧绷的肌肤,身体正在确实地告诉大脑,对接下来的事情是多么的抵触。
忍耐,再忍耐,因为我有必须要做的事情。文清竭力忍住泪水,泪水早已流干了,在两个月前就流干了。
原谅我吧,亮子哥,原谅你的妻子这样作践自己的身体。文清张开了嘴,脚趾开始缩紧,心里抓成一团。藏爷的手已经摸到了肛门,在入门处抚摸着,仿佛毒蛇在洞穴的入口,窥探着甜美的食物。
确认好位置,藏爷拿出润滑膏,涂抹在手指上,开始缓慢但坚定地侵入文清的菊门。
“请给我力量,让我忍受这一切。”到了这个时候,文清反而笃定了意志。 两个月前,殡仪馆,冷冷清清地灵堂里,欧阳文清穿着黑色的丧服,愣愣地抱着丈夫的骨灰,身旁同样抱着骨灰的女子,已经和家人哭倒在地,有几个身材健壮的男子,正不断地试图安慰他们。
身后,有几个神色悲戚的男子站的笔挺,正在敬上最标准的军礼。
他们已经敬礼了超过三十分钟,从棺材进入焚化炉到骨灰到文清的手中,他们一直挺立在原地,好像扎根的杉木。
安慰的话语已经说完,泪水已经流干。年方而立的丈夫,在缉毒过程中,和一名同事死于毒贩抢下。为了保护家属,葬礼是秘密进行的。文清原来是一家杂志的编辑,和当员警的丈夫认识多年,结婚已经四年了,虽然没有孩子,虽然聚少离多,但英气勃勃,正气凛然的亮子,从来都是文清心中的偶像。
“嫂子,要不要我们送你。”当葬礼终于结束,文清走出殡仪馆时,一个中年男子问道。他是亮子的领导,一夜之间,多了不少白发。
“不用了,你们也辛苦了。”文清鞠了个躬,亮子的战友,都是在生死中打滚的兄弟。参加战友的葬礼,他们肯定也一样难受。
回到家中,文清开始整理丈夫的遗物。亮子没什么爱好,遗留下来也多是衣物。文清一件件开始整理,衣服上仿佛还遗留着丈夫的温度,仿佛散发着温柔的气息,好像主人随时会出现在门口,带着憨厚的微笑,深情地看着久别的妻子。 他会拥抱自己,然后用一个热烈地不像一个有些老实的人的吻,让文清酥软下来。然后他会用力抱起文清,走向卧室,用脚带上房门,然后把妻子压在床上。 不到一分钟后,两人便已全身赤裸。
每次别离后,亮子一回家就会立刻和文清做爱。离开的时间越久,做爱的力道就越猛。文清每次都会沈醉于丈夫的勇猛和激情下,全身心地打开身体,任由他驰骋,征服,爆发。
而现在,只剩下冰冷的寂静,原先不显得多大的房间,此刻却那么空旷。身处家中,却形如置身旷野,一无所有。
除了衣服,还有几册相簿,文清不敢看,拿到一边。忽然,她发现了一个小本子。亮子没有日记的习惯,是他的东西吗?
没错,字迹确实是亮子的,看上去像是记录了一些办案的经过。文青默默地翻看着,她仿佛看到了丈夫书写时的认真模样,紧拧的眉头,笔头敲击嘴唇的小动作历历在目。
起先,文青沈浸在回忆中,并没有注意具体的内容。但是看着看着,她渐渐睁大了眼睛,双手开始颤抖。忽然,布满哀伤的泪眼里,竟然燃起了仇恨的火光。 一个月后,她来到了亮子工作的边境小城。曾经的她,平时打扮得十分朴素,留着长长的直发。上班只轻描一下眉毛,挽个发髻就出门。而现在,她抹上鲜艳的口红,涂上耀眼的眼影,把头发烫成波浪状。妆容果然能改变一个人,现在,即便是熟人,也很难认出这个是曾经清秀的文清。
文清做出了决定,要帮助丈夫,完成他要做的事情。现在,她不再是欧阳文清,而是风情万种的苏云菲。
第二章
舒书,听上去像是一个文绉绉的名字。
和人称鼠哥,长着一对细细眼睛,脸总是拉得老长,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抖着身子的这位零售商很难对上。
鼠哥零售的东西可是要掉脑袋的,不过也许是天生长了个聪明脑瓜,居然让他有惊无险地混了出头。由于业绩醒目,鼠哥和大毒枭林徽藏竟然还能直接联络,这可是当地搞零售的独一份。
鼠哥不相信小弟,事必躬亲,独来独往。凭藉敏锐的嗅觉,总是能找到需求毒品的款爷,而不是挤干了血肉也听不见硬币响的瘾君子。
有些人就是这样,仗着家里有底,来边境买几笔,回去挥霍,不够了再来。 有的最后死在过量吸食,有的穷困潦倒,有的进了戒毒所。前阵子还衣冠楚楚和自己交易后,开着豪车返回内地,结果过阵子就赖在边境,租着最破烂的房子,像一条狗一样赖在自己脚下。
鼠哥自己从来不碰毒品,养狗怡情,做狗可不快活。
今天,他坐在车里,有些懒散地看着人来人往。夜幕降临,这座边境小城反而人多了起来。他眯起眼睛,却不太想搜寻猎物。做了多年生意,积蓄也不少了,也许是时候急流勇退,换个城市洗白做人。
难!藏爷可不是好相处的,给你的货就要给他卖掉。不然那高的吓死人的抽成,难道是白给的?像自己这么好用的管道,想脱身,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胡思乱想中,他差点没注意到敲击窗户的声音。
他侧过头,看到了一个女人,她带着帽子,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楚样貌。 “干什么啊?”鼠哥摇下一丝车窗,说道。
“天气热了,哪有带气泡的柠檬水卖。”女人的声音很柔,很媚,但却没有那种嗲声女人的骚味。
这是本地约定俗称的暗号,鼠哥一听,就知道生意上门了。
“往前走二百米,左转,那里就有个店。”鼠哥随口说道,这是交易的流程,定好一个地方。先等人过去了,自己四周看看没人跟踪盯梢,再确定交易。 女人买毒品,是给老公情人,还是自己用?鼠哥总想问每一个女顾客这个问题,当然,他并不是那么多嘴的人。
看着女人按照自己的指引走了过去,鼠哥发动了汽车。
十几分钟后,他和女人碰了面。她二十七八年纪,涂着鲜艳的口红,秀丽的长发烫成波浪状披在肩膀。精致的脸庞略施粉黛,白皙的肤色在昏暗的灯光下仍显得高雅动人。她身穿一件黑色坎肩,一席紧身长裙包裹着成熟的身体,脚蹬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几乎能和一米七左右的鼠哥平视双眼。
再漂亮的女人,在毒品摧残下也要不了多久就面目全非,或者被情人老公之类榨干。鼠哥在心里撇了撇嘴,算了管我屁事,我只管赚钱。
他递给女人一个看似盒装饮料的纸盒,里面却另有干坤,是鼠哥得意之作之一。
女人接了过来,却没有立刻离开。
“听说你和藏爷熟?”女人直视着鼠哥的眼睛,问道。
“不认识,没听说过,你找错人了。”鼠哥心里打了个突,问这个干什么。 本能地,他觉得眼前的女人眼神里有些危险的东西。
“我需要钱,黑水我有办法,我想你帮我带个信,让我见见他。”女人说道,她的声音虽然柔和,但语气却十分坚定。
“黑水?”鼠哥一愣,没听过这个词。
“藏爷清楚,你帮我带了这个信,藏爷也会高看你,相信我。”
“凭什么?”
女人叹了口气,向前踏上了一步。扑面而来的香气让鼠哥有点眩晕,女人他不缺,但这般精致的女人,自己还从而亲近过。
“我需要钱,没时间了,附近就你和藏爷熟。”女人抖了抖外衣的坎肩,洁白浑圆的肩头一下子映入鼠哥眼帘,甚至隐约可见胸前的诱人沟壑。
“恩……你找别人吧,我……”鼠哥有些语无伦次,女人靠的愈发近了,几乎能感受到成熟的肉体散发出的热度。鼠哥感觉到自己的下腹,一阵火热,脑子都有些不清楚了。
“帮我,求你。”她的声音忽然变得又娇又媚,手竟然摸到了鼠哥的腰部,慢慢向下滑去。
“哦……”鼠哥只觉得身体仿佛要爆炸开来。
“你是,你叫什么名字?”鼠哥有些迷煳地问道。
“苏云菲。”说完这句,女人的双唇压了过来。
第三章
藏爷的手指粗壮而且坚韧,即便是涂抹了润滑膏,那冲击力也让肛门的前端发出难耐的收缩。
文清屏住唿吸,即便是想把感觉从下体剥离,但强烈的的不适感是无法阻止的。她清晰地感到肠壁在用力地紧缩,想把外来的侵入者逐出。
由此带来的疼痛和酸麻,让文清实在忍受不住,呻吟了出来。
“不要怕,把括约肌放松,深唿吸。”藏爷娴熟地转动着手指,同时用另一只手把肛门向外轻轻扒开。
借助膏药的润滑,藏爷的中指慢慢地向内侵入,菊门的皱褶一缩一放,做出无意义的抵抗。
“这次运货过去不是最重要的。”藏爷忽然开始说话,他的语气仿佛是在主持一个会议。手里拿的应该是纸笔,而不是女人的屁股。
“过了黑水,让沙伊德看看最新的好货,以后才有路子。”一边进入,手指一边扭动,偶尔抠挖一下,每一次的动作都让文清嗓子深处发出嘶哑的低吟。 “呃……”文清浑身的冒起了冷汗,终于,藏爷的中指已经全部进入了肛门。 “不过见面礼不能少了,今天熟悉一下,我一会教你怎么自己灌肠。然后给你几个肛塞,慢慢习惯一个星期,不然到时候会露陷。”藏爷不紧不慢地说道,手指开始不紧不慢地在文清肠壁里抽送。
“唔……”牙齿咬到发酸,也无法阻止苦闷的呻吟声从双唇泄出。文清把头抵在沙发上,眼泪不受控制地滴落了下来。
“不能哭!”她猛地握紧拳头。
我还要把你送上绞刑架,不止是你,还有那些藏在后面的人,全部都要死! 文清开始放松身体,她的角色是一个渴求金钱,即便牺牲肉体也无所谓的女人。既然已经沾上了舞台,幕布落下之前绝不可以停止表演。
值得庆幸的是,藏爷似乎对其他东西没太大兴趣。他好像一个学者在熟悉的实验室,又好像一个资深的技师在操作得意的工具,一丝不苟地研究着人体最污秽的器官。
白皙丰满的屁股中间,黝黑的手指缓慢地拔了出来。藏爷看着翻开的菊门,仿佛满意地点了点头。
鼠哥坐在门外,他有些害怕,和这个自称苏云菲的女人的缘分,是否会到此为止。
不知道藏爷会做什么,鼠哥叹了口气。一提到黑水,藏爷果然十分重视,让他把女人带过来。在藏爷亲信盘问许久之后,终于面见了苏云菲。
如果一切顺利,藏爷一高兴,说不定真让自己金盆洗手。鼠哥隐约觉得,这是个大买卖,藏爷一向恩怨分明,对自己也应该会有些奖励。如果是钱就不要了,直接提出退休的要求好了。
而这个叫苏云菲的女人,鼠哥身上一阵燥热,她柔美肉体的触感,好像已经烙印在自己身体深处。
那晚女人被带回了自己的小屋,早已被女人挑逗得几乎要爆炸的他,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将她压到了床上。
她配合鼠哥的动作开始脱掉衣服,由于动作不合拍,加上鼠哥被她挑逗的忘乎所以,最后几乎是用暴力将女人扒了个精光。
鼠哥以为女人已经习惯于如何勾引男人,是的,她的身体成熟动人,那是年轻的少女无法拥有的魅力。在鼠哥的抚摸和亲吻下,肌肤却起上了一层鸡皮疙瘩,肉体也是绷紧的。但她的呻吟是热情的,搂住鼠哥的动作是主动地,压在他的胸口是如此柔软和丰满。
进入她的身体里时,鼠哥仿佛从女人的眼神里读到了羞耻和疼痛。
但是她的肉体带来的快感让鼠哥只剩下动物的本能,紧致的肉壁咬住自己的下体,好像肠腔动物般向内吸入。在这样的女体面前,鼠哥像一个初出茅庐的男孩一般,心急火燎,粗鲁而激动地抽插着。
女人的叫床声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不停地叫着:“帮我,帮帮我。” 然后发出仿佛哭泣一般的呻吟。她有时耸动着腰肢迎合,有时激烈的扭动几乎将鼠哥挤出身体。
当鼠哥趴在女人的身体上泄出全部后,他已经会为她做任何事情了。
这种感觉比嫖妓好多了,鼠哥靠在树上,看着藏爷的小屋。也许是时候拥有自己的家,找一个心爱的女子,过正常的生活。一个萍水相逢的女人,竟然能这样激起自己退休的愿望,也真是奇怪。
也等了很久了,鼠哥感觉双腿都有些酸麻,走吧,自己本就没有继续等候的理由。
就在此时,门打开了,他又看到了这个名为苏云菲的女人。
和进门前一样,她还是那么高挑优雅,只是现在脸颊上多出不少晕红,头发也略微散了看来。行走之间,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也没有那么协调了。 “这个老色鬼!”鼠哥暗骂一句。
其实,藏爷倒没有特别好色的名声,今天也并没有真正占有女人。
看着女人朝自己走来,他不由自主地迎上前去。
“我送你一下吧,去哪里?”
女人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打车就好。鼠哥还想说什么,但当他看到藏爷的跟班走过来时,他识趣地推开了。
目送着女人走远,鼠哥才注意到她提了一个黑色的袋子,难道藏爷已经相信了她,把东西交给她了?藏爷并不是那么轻率的人,不然也不会做上本地毒枭的位置了,那究竟会是什么呢?
也许真的就此为止了,鼠哥望着藏爷房间黑洞洞的视窗,这样想着。
第四章
文清回到了酒店,立刻瘫软在了床上,全身的力气好像被抽干了一般。噩梦般的一天,让她耗尽了全部的精力,脑海里好像有无数的小炸弹在一个接一个爆炸,让她的眼前一片混沌。
唯独只有肛门还有感觉,火辣辣的感觉,只有放松身体,才能避免肛门的收缩。否则,每一次收缩都会带来强烈的酸痒。
她以为自己会哭泣,但她太疲惫了,很快,她睡着了。
文清开始做梦,在梦中,她看到了丈夫充满英气的双眸,笔挺的身姿,向她敬出一个标准的军礼。
敬完礼,他自己露出了笑容,温暖的笑容,他张开双臂。文清激动地流下来眼泪,她向丈夫跑去,又可以,又可以感受他的温暖了。
忽然大地龟裂开来,漆黑的火焰喷涌而出拦在两人面前。文清疯狂地喊着丈夫的名字,却没有任何的回应。紧接着,从地面伸出一双粗黑的巨手,散发着腐臭的气息,竟把自己整个捏住。无比粗大的指节,从下体插了进去……
文清睁开了双眼,她张开嘴,想发出尖叫,却只喊出沙哑的干呕声。晨曦射入房门,将被窝捂得暖暖的,天已经亮了。
她想起,第一次见到丈夫,就是被那个帅气的敬礼所迷住了,从此心里为他留了一个位置。
她又想起,自己总说丈夫是她的专属暖宝宝,冬天会先进被窝帮她暖被子。 每次看到丈夫只露出一个脑袋,冲她傻笑的模样,文清就会觉得无比的甜蜜和幸福。
泪水似乎又要留下,但现在,她还有必须完成的事情。
打开藏爷给的袋子,文清的手不禁有些颤抖,这都是些令人羞耻的东西,而自己却要全部用到身上。
一个真空包装的灌肠袋,一杯淡青色的液体,两瓶润滑油,三个肛塞,一个比一个粗大。
成败就在下周,文清的目的,只是拿到藏爷手上的新货,有了这个,她就有办法让藏爷尝到法律的可怕。
一切都写在丈夫的遗物中,当时他已经有了初步计画,找一个自称关系通天的线人,准备好了所有的材料,足以骗藏爷说自己有办法过黑水关。
只要拿到新毒品,警队就有办法抓到这个大毒枭。一环扣一环,都写在笔记本上。
唯一遗留的就是线人,丈夫的意思是找几个重刑犯,以减刑的方法让他们就范。但他没有等到计画的实施,就死在了枪战中。而文清,则根据丈夫的资讯,找到了鼠哥,成功联络到了藏爷,多亏详细的材料,对方似乎并没有发现不妥。 可能是对美丽的女人掉以轻心,或是不相信有员警愿意做出这样大的牺牲吧。 想到鼠哥,文清一阵作呕,她甚至都有些佩服自己的演技,把一个放浪的女人演的有模有样,好像居然迷住了对方,不过,他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当务之急是不让藏爷有疑心,那么,就只能按照他的要求做。
文清把东西带到厕所,还好自己选择当地一个还算豪华的酒店,地方挺干净,空间也比较宽敞。
她脱下内裤,拿出最小的肛塞,涂上润滑剂,刚要插入,忽然觉得应该先灌肠,不然肛门太脏了。
灌肠的步骤按照藏爷当时教的进行,文清把灌肠袋装上八成的温水,然后把淡青色的液体加进去。藏爷说过,这种液体有助于排毒杀菌,虽然文清并不知这究竟是什么成分。
她在地上铺上浴巾,仰面躺下,膝盖擡起收到胸前。然后将出水口顶在肛门处,然后打开了开关。
水没有冲进肠壁,在肛门口就溅射了开来。文清无奈,只能小心翼翼地把龙头塞进去一点。
这次成功了,温热的液体开始灌入自己的肛门,文清屏住唿吸,但很快,她发现这个没有那么难受,相反,温水在肠腔内的流动让肛门内部感觉十分舒适。 其实,灌肠是一种普遍采用的养生方法,都很多人都会在家中自己灌肠,对一些肠道疾病的治疗很有好处。不光是清水,也可以混入牛奶,柠檬汁,植物油等液体,对不同的疾病的治疗各有好处。
文清并不清楚这些,她以为这只是一种变态的行为。随着水流灌入的越来越多,她开始感到肚子胀了起来,小腹传来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
当感到有些疼痛后,她关上阀门,坐在马桶上,静静等待着。忽然一阵强烈的便意传来,她不由得咬紧牙,括约肌一松,只听得激流猛地喷射而出,撞在马桶上,又反溅回自己的屁股。
这声音实在说不上多优雅,文清有些害臊,她想起刚和丈夫同居时,自己小便都还会害怕发出声音。不过丈夫似乎没有这个意识,每次上厕所都毫无顾忌。 他总是有些粗枝大叶,但在工作和对自己上,却又显得格外的细心。
十分钟后,文清走出厕所,缓缓出了一口气。灌肠结束了,身体意外地放松。 由于最近一直紧张又吃不好,肠胃一直有些问题,灌肠以后,感觉好上了不少。
第一步算是结束了,不过后面的工作更加的麻烦。
文清重新拿起肛塞,涂上润滑剂,慢慢地插入肛门。灌肠后,肛门似乎松弛了一些,没有那么紧绷,在润滑的帮助下,肛塞几乎没受什么阻碍便地塞了进去。 下体被塞满的感觉有些古怪,一开始肛门是排斥异物的入侵,但是插到一定深度就会开始吞入,但总比藏爷的手指插进去的那种排斥感要强多了。
迈出步子的时候,还是有些不自然,肛塞在肛门里的摩擦让她有种如鲠在喉的不适感。特别是穿上高跟鞋,更是找不到平衡。
文清想了想,找出一件肉色的包臀裤袜穿了上去。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感觉一下子好多了,她尝试着迈出步伐,确实稳定了不少。也许是包裹住臀部的丝袜挡住了肛塞的尾部,心理上有固定的效果,好像肛塞和身体连为一体。
当然,心理上的安慰并不能给肉体带来太多帮助。来来回回练习了一阵,文清的额头已经冒出了虚汗。她褪下裤袜,轻轻拔出肛塞,一阵强烈的酸楚,让她不禁叫出声来。看着这个进入自己最污秽器官的东西,她感到脸上一阵阵火辣,极度的耻辱感让她全身都热了起来。
一直温文端庄的她,和丈夫的性生活从来都是循规蹈矩。怎么也不会想到,如今竟然用上这种淫秽的道具。
丈夫已经不在了,只要能达到目的,受一些羞辱又算什么。想到这里,文清又坚强了起来。按理说灌肠后的肛门是比较干净的,不过爱清洁的她,还是在卫生间清洗了一下,然后轻咬嘴唇,再次把肛塞塞进了肛门。
时间很快过去了,文清除了吃饭,都待在酒店练习,她还没有这个勇气带着这么羞耻的东西长时间上街。每次在楼下买东西的时候,总会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自己的臀部,好像每个人都能看出自己衣服下的秘密。
当然,并没有人拥有如此锐利的眼光。随着渐渐习惯灌肠的感觉,文清也能够塞进第二大的肛塞了。行走之间也显得自然了许多,紧身的裤袜帮上了大忙。 但是在第五天,当她尝试最大的肛塞时,肛门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连续试了几次,都失败了。
文清有些焦急,那天,藏爷是这么交代的。必须带着最大的肛塞,通过他的考验,确认没有人能够看出和平时有什么不同。
时间不多了,文清只得再次去灌肠,她羞耻的发现,经过这几天的练习。她已经几乎不需要用手拨开肛门,水龙头就能很轻松地找好位置插进去。她曾经想过用镜子看看那里是不是变得松弛了一些,但总是提不起勇气。
清理好之后,文清将肛塞和肛门四周涂上更多的润滑油。她把肛塞用手抓住,放在床上,肛门对准尖端,慢慢坐了下去。
强烈的扩张感让她张开了嘴,喉咙深处发出苦闷地低吟。忍受着疼痛,借助体重的力量,她成功地将一大半塞入了肛门。
就在此时,电话忽然响了,是丈夫之前的领导打来的。每隔几天,丈夫的警队都会有人慰问自己,问有什么需要的地方。但文清每次接到电话,都好像有毒虫在自己身上蠕动一般。
丈夫的笔记中,提到过警队里可能有叛徒。虽然不知道是谁,但她也不敢把丈夫的笔记给他们。话说回来,丈夫也是独自计画行动,没有告知警队,应该也是害怕有人泄露秘密。
她没有理会,继续绷紧身体,努力下沈。然而没等铃声结束几分钟,又有电话进来了。
是婆婆打来的,这个失去爱子的独身老人,每隔几天,都会打电话给儿媳、文清父母早逝,似乎婆婆已经把她当成亲生女儿看待了。
她犹豫了,现在这个状况,怎么能去接亲人的电话,丈夫的在天之灵,肯定不能接受吧。但是如果不一口气把这个肛塞插入肛门,之前的疼痛又白费了。而她又害怕婆婆有什么急事,自己也能赶紧安排朋友帮忙。
但很快,文清自嘲地笑了,自己已经被那个老鼠上过了,肛门更是被藏爷的手指玩弄过,还有什么尊严可言。
“喂,妈,有事吗?”文清接通了电话,与此同时,肛塞已经插入了三分之二,她需要拼命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保持平常的语气。
“……啊……文……听见……”信号有点不好,婆婆的声音断断续续地。 文清不得不用一只手抵住肛塞,站起身子,艰难地往窗户走去,看看信号有没有改善。肛塞在菊门左右晃动着,她绷紧屁股的肌肉,抵御那一阵阵的酸软。 “妈,听到了吗?喂,听到吗。”
“听到了,文清,你出差啥时候回啊,回来前告诉我一声,我做饺子给你吃啊。”
听到婆婆的话语,文清鼻子一酸,险些掉下泪来。身上力气一松,肛塞又被肠壁向外挤出一点。她赶紧把屁股翘起一些,用手压住,另一只手肘撑住窗户,保持住平衡。
“很快了,就这几天,一回来就过去。妈,身体还好吧?”
“好,好,哎,就是……哎,不说了不说了,你忙啊,我就是打个电话问问。” 文清知道,婆婆还是思念去世的儿子,但又怕自己伤心,都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对不起,虽然我知道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是陪着老人,安安稳稳过下半辈子。 但是那天丈夫苍白冰冷的脸被白布盖上的瞬间,仿佛一幅画框,用钉子钉在在脑海里。他胸口染满鲜血,疯狂挣扎的惨状,在梦中一次次浮现。
仇恨的火焰压倒了一切,一股狠劲涌了上去。文清用力一插,一股疼痛袭来,然后是迫人的充实感,最大的一个肛塞已经完全进入了肛门。
文清以为自己会用很久才能适应这个尺寸,但出乎意料,也许是这几天肛门习惯了异物插入,到了当天晚上,她已经能顺利地带着它下楼买东西了。其实每次最难受的就是必须穿着高跟鞋,带着肛塞上下楼梯,动作稍微大一些,肛门就会传来又疼又酸的感觉,要想保持自然,实在难上加难。
不知道可以不可以满足藏爷的要求,文清看着日历,两天后,就是决定性的时刻了。
亮子哥,保佑我。默念着丈夫的名字,她拔出了肛塞,还需要多做几次灌肠,才能让肛门稍微松弛一些。隐秘而羞耻的练习,在无人所制的角落,默默进行着。第五章
花了几天时间,鼠哥总算找了苏云菲的酒店,他把车停在楼下,但却不敢上楼见她。
盯着酒店的入口,鼠哥只希望苏云菲出门的时候,自己见到她。
我到底在干什么,真的爱上了这个女人?鼠哥自己也不知道,不知怎么,女人身上有一种不太一样的东西,是自己从来没有接触过的。
他的脑海里,一直回忆着那晚。
乳房的触感,口腔的气息,身体的温度……
她的阴部的毛发在自己下体摩擦的感觉,浑圆的屁股晃动的波浪,阴道里的湿热和收缩……
每一处细节都是那么清晰,而且随着时间流逝,竟然越来越清晰。
这也许就是吸毒的感觉吧,鼠哥自嘲道。一下子对其他东西都失去了兴趣,只记得那一瞬间,自己品尝到的最美好的东西。
见到她,然后呢?冲上去说自己还想和她上床?抱歉,别人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的鼠哥不是哥,和一只老鼠没啥区别。想到这里他还有些后悔,不应该这么轻易答应女人的要求的,当时真是神魂颠倒,说什么就答应什么。
但是,也许是凭藉在毒品生意中生存下来,天生能感知危险的本能,鼠哥总觉得事情哪里不太对劲。
终于,他看到苏云菲下楼了,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裸色的高跟鞋和肉色的丝袜,没有夸张的妆容。气质和那天完全不同,鼠哥心想,更像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夫人的感觉。
但她的动作有些迟钝,好像身上哪里不舒服。鼠哥开始犹豫,是下车打个招唿呢,但是怎么说呢,偶遇吗?这个小城不大,但是就这么偶遇是否太巧? 就当他胡思乱想之际,苏云菲已经在一旁的小店买好了东西,又回到了酒店。 她的动作确实有些奇怪,屁股的扭稍微有些不自然,鼠哥却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接下来的事情让人沮丧,苏云菲再也没有出现,她似乎一直待在酒店房间里。 鼠哥越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白痴,还是早点回到现实,多赚点钱才是正道。 看着夜色渐晚,他准备回去拿点存货,出去找找生意。
回到家,鼠哥看到同栋的胖子站在楼梯口,手上正一脸不爽地拿着个盒子端详。这胖子在县城做点小买卖。四十来岁,老婆前几年死了,一直就是混日子过。 和鼠哥还比较谈得来,见面没事都会唠嗑两句。
“怎么了,呆在这里不上楼。”鼠哥走到他身边,问道。
“痔疮犯了!哎,刚开点药回来,整天看店坐在那里,没办法!”胖子苦笑一声,有点艰难的迈开步子,开始爬楼梯。
鼠哥看着胖子的背影,身子忽然僵住了,他想起以前贩毒的种种传闻,想起藏爷的袋子,想起黑水关,最后想起苏云菲不自然扭动的屁股。
还有她的神态,对,现在想起来了,那个略带羞涩,略带苦恼的神态。 鼠哥猛地回头,发动汽车,一路狂按喇叭,以最快的速度驶到酒店。他把车停在路边,走向酒店的正门,路过一个小路口的时候,两只有力的手,将他拉了进去。
鼠哥刚想反抗,自己的嘴就被捂住了。紧接着,他被压在墙上,脸上感到一阵冰冷,那是刀刃的触感。
接着,他的肋下挨了重重一拳。一声闷响,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置,疼的他留下了眼泪。身后的另一个人死死压住他,让他无法挣扎。
“听好,这是藏爷的意思,离她远点。”这尖锐如锉刀的声音听上去极不舒服,鼠哥认出来了,这是藏爷手下一位打手阿来,从来都是以下手狠着称,有些得罪藏爷的人落在他手上,简直和战争时期落入刑讯逼供里一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鼠哥刚刚还在摇头,现在只能用力地点头。打手扳过他的脸,又是一拳打在鼻梁上,鼠哥的脸瞬间开了花。
这两个人把半晕的鼠哥扔在小巷的角落,扬长而去。鼠哥坐在地上,满脸鲜血,肋下的疼痛让他连身子都直不起来。
然而,他心里想的不是身上的疼痛,而是苏云菲。
良久,他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了车边,艰难地开回了家。
肛门或者阴道藏毒,是走私毒品最古老的隐藏方法之一。更狠的有是吞入腹中,缝在皮下等等。最危险的是一旦包装破裂,藏毒者立刻九死一生。但是随着现代侦讯技术的进步,这些办法也在逐渐失效。但设备不能每时每刻带在身边,很多的时候依旧需要缉毒人员的经验和眼力。
藏爷让苏云菲藏毒,用这种方法,是为了什么?黑水关又是什么?
最重要的是,为什么藏爷会信任她?
鼠哥躺在床上,努力运转自己晕眩的头脑。
文清做完几天的最后一次灌肠,再次试了试最大的肛塞,已经基本上习惯了,明天应该没有问题。不过从昨天开始,肛门里面就似乎有点酸痒,和之前被撑开的感觉有一点不一样。
无所谓了,明天结束后,就能和这些该死的东西说再见了。文清拔出肛塞,躺在了床上,一想到明天就要见到藏爷,她有些紧张,有些激动。
一定要早点睡觉,文清压抑住心中的不安,渐渐在黑暗中进入了梦乡。 她做了一个疯狂的梦。
梦里,藏爷大毒枭的派头荡然无存,他身着囚服,脸色灰白的跪在地上。和他跪在一排的还有老鼠,藏爷的几个手下,和几个看不清面容的人。
枪声响起,藏爷的头颅如西瓜般爆裂,脑浆和鲜血混合着碎肉四处飞溅。然后,其他人也一一被爆头击毙,一时间地面流满了鲜红的,惨白的肉浆和血浆。 看到这幅景象,文清兴奋地大吼起来,心中的仇恨在一刹那全部释放出来。 忽然,她感到腰部传来一阵温暖,有人搂住了自己。
回过头,是亮子,以前的梦有些不同,这次他的眼神充满了渴望和情欲。 文清的衣服瞬间被撕成碎片,丈夫将她向地上推去。文清顺从地倒下,却没有摔倒,反而悬浮在了空中。即将到来的性爱让她她渴望的尖叫着,拼命分开双腿,甚至用手拨开了阴道。
当丈夫的肉棒插入时,文清哭叫了起来,那是极度满足的呻吟。
他们在空中摆出了无数的姿势,不知道做了多久,忽然,丈夫拔出了阳具,竟然顶住了文清的肛门。
“不要,亲爱的,要干什么,啊……”文清惊慌的叫着,却发现肛门传来一阵骚痒。
仿佛有生命力一般,肛门自己张开了,吞进了丈夫的肉棒。
一瞬间,仿佛有无数的火花在全身的每一寸肌肤炸裂开来,文清在梦里达到了高潮,不是一次,是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她扯开嗓子发出惊人的吼叫,疯狂地扭动着身躯。肛门里传来的快感简直无穷无尽,是自己从来没有体验,甚至从来不曾预想的快感。
天地都仿佛在旋转,两人似乎是在龙卷风中进行着肛交。一会儿被甩在空中,一会儿急速地坠地,然而不管在任何时候,肛门传来的高潮快感都从未有过中断。 不知道进行了多久,当高潮慢慢开始减退时,四周的景色也逐渐变暗,而丈夫的肉棒似乎正一点点地缩短。文清惊恐地发现,他好像一座蜡像在被高温熔化着,肌肤变得透明。最终,肉体化为液体,哗地垮了下来,然后在空气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
她睁开眼睛,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静,墙壁仿佛包裹着一层黑暗的冰层,空气变得沉重和寒冷。文清感到自己就像被一个巨人用手死死抓住一般,手上的气息是污浊的,充满了腐臭的味道。
从极度幸福的梦幻回到阴冷的现实,脑海还残留的快乐和激情如同火热锅底上的水渍,以惊人的速度挥发而去,留下的只有空虚,寂寞和深深的无助。 文清痛苦地闭上眼睛,全身蜷缩成一团,指甲掐进了肉里。她感到肛门处传来一阵抽搐般的收缩,好像在夹紧一个并不存在的东西。
肯定是这几天不正常的行为让自己心理变态了,文清拼命告诉自己,明天就结束了,一切都会结束的。
但是她感到深深的悲哀,就算藏爷被枪毙的镜头可以成真,亮子却永远也不可能回来,永远不可能再疼爱自己了。
第六章
街边的小饭馆,傍晚时分。鼠哥坐在小板凳上,提起筷子,小心翼翼地将饭菜送入口中。鼻梁上一阵阵的刺疼让他张嘴时,只能放低下颚,上颚必须保持不动。他还是不能完全站直身子,肋下青肿了一大片,唯一庆幸的是骨头似乎没断。 他约了一个人,是藏爷手下做腿的,负责传递消息。这人以前和他有点交情,鼠哥知道这样很危险,但他还是忍不住拨通了电话。
“哟,鼠哥。哎,你脸上咋回事,被谁打的?”鼠哥擡起头,一个身材细小,脸颊尖尖,看上去比自己更适合老鼠这个称号的人在对面做了下来。
“阿丹,坐,吃两口。”
“那我不客气了,嗨,你听你那声音,更鼻屎堵了似的。”阿丹拾起筷子,取笑道。
啪的一声,一个纸质饮料盒被扔在了餐桌上。
阿丹擡起头,脸色一变,还没等他说什么。鼠哥一把抓起,把东西甩到了他的怀里。
阿丹摸了一下,嘴角一咧,飞快地望了四周一下,把盒子塞进了衣服里。 “干啥啊,鼠哥,不会是当公安的走狗,来阴我的把。”阿丹低下头扒了几口饭,擡起一双贼兮兮的眼睛,说道。
“放你马屁,有事问你。”
“哎哟,你尽管说,这一盒子我看……”
“闭嘴,你知不知道藏爷最近有没有新货?”
阿丹耸耸肩,说道:”鼠哥,这事可不好说,要死人的!“
“那把东西还我。”鼠哥把筷子往他脸上一扔,作势就要站起身子。
“哎,别生气,别生气。”阿丹赶紧捂住衣服,“我就是个跑腿的,啥也不知道,不过要是有新货,至少也有点风声,反正我是没听说。不过呢,我的话也做不了准。不过啊,我听说……”
“虽说没有新货,但是藏爷的确叫人准备一些东西,具体啥玩意我也不清楚,但我在藏爷身边行走多了,也能察觉到!”
“哎,你说那个女的?这个搞不清楚,似乎藏爷找人查过没问题,我猜的! 有人找上门,谁知道是不是条子。”
“对了,昨天有个人,看上去像是东南亚来的,个子很矮,一米六不到。藏爷让人接的,以前没见过这个,不知道是不是个有来头的。”
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都是些乱七八糟的道聼涂说。鼠哥皱起眉头,这些似乎可以联系到一起,但凭自己的脑袋,好像搞不定这么复杂的推理。
“喂,鼠哥,听到了没?我的话值你给的价吧,没事我先走了啊。”阿丹看鼠哥沈思不语,便打算要离开。
“走走走,没事了我就问问。“鼠哥挥了挥手。
“你脸上是谁膏的啊?谁有这么大胆子敢动鼠哥,我……”
“你他妈能闭嘴吗?烦得要死,收了钱就快滚,啰嗦个屁。”
阿丹打了个哈,一熘烟就闪了没影。鼠哥越想越烦,胡乱扒了几下饭菜,动作一大,牵扯到肋下的伤口,疼得他直吸气。
“去他妈的。”鼠哥碎碎地骂道。
他又想起了那天做爱之后,女人蜷缩着身子躺在自己身边,刚刚承受过性爱的肉体上印着几分红晕。鼠哥靠在枕头上,感受着欲望得到发泄的满足感。 “你找藏爷?这个可不好惹。”
“我知道,我……我需要钱。”
“你能帮他什么,别告诉我是和今天一样。”
女人半天没答话,鼠哥有点不好意思,他翻过身,想要搂住女人,但她立刻拨开了自己的手。
“这个我不能说,你只要帮我带个话就行,成功的话,我还可以和你再… …再继续。”
女人的眼睛盯住了鼠哥,她的眼神令鼠哥回忆起自己见过的那些女人。吸毒的人眼中是疯狂的火焰,陪伴吸毒人的女人眼里透射出绝望的黑暗。
而她的眼里有些危险的东西,甚至和有些员警类似。鼠哥记得那些死在枪下的缉毒警,临死前的眼神令人心惊胆战,虽然自己从未动过手,但被那样的眼神盯上,感觉就像背后时刻悬着一把利剑,时刻准备着刺穿自己的心脏。
但是她并非员警,感觉和员警不一样,除了有那种狂热,还有一些悲哀的东西,恐惧的东西。鼠哥说不上来,但他从未见过像苏云菲这样的女人。他一向信任自己的直觉,这种和老鼠相同的危机预感让他躲过了无数次的危机。
苏云菲是她的真名吗?这倒不重要。鼠哥只知道她确实再为自己做一件惊人的事,不管是否为了金钱还是什么。他一直有些羡慕有自己理想的人,他小时候也曾梦想成为足球明星,在万人的体育场打进关键进球,享受着无尽的欢唿和荣耀。
但是现实是残酷的,他最终只是成为了一个边境小城的小毒贩,每天冒着掉脑袋的危险讨着生活。连赚来的钱都不敢大手大脚花出去,大多数都在赌桌上回馈了社会。
“没问题,那个,你,你住哪里。”鼠哥想找个话题。
“……”女人没有回答,她站起身子,迅速穿上了衣服。
“明天我去找藏爷,到时候怎么联系?”
“打我的座机,这是号码。”
女人转身将一张纸片放在了床头,这是他们最后一次目光相对。
鼠哥将吃完的超饭扔到一边,他双手抓起了头发,现在,自己要做一个决定,一个危险的决定。
第七章
终于到了这一天,文清穿上一身藏青色的套装,套上肉色的连裤袜,瞪上黑色的高跟鞋。她望着镜子整理好衣领,涂上口红,抹上眼影,轻轻吸了口气。 怎么看来,都是一个靓丽优雅,充满活力的都市白领。但如果有人胆敢用力摸一下她包裹在裙下的屁股,即便隔着丝袜和内裤,也能清晰地感觉到股沟之下那个硬硬的小东西。
一小时前,电话打了过来,是藏爷本人。
“把最大的肛塞插进肛门,到河边的一栋白色的小屋里来,记住要走过来。” 无奈之下,文清只得再次重复了灌肠,抹油,然后插入的步骤。
此刻约莫八点出头,正是人们走出家门,奔赴工作的时分。虽然是个小城,但街道上零零散散地也有不少人流。文清捂着嘴,低下头,尽力不去引人注目。 她发现一个尴尬的问题,如果走路面平整的地方,不免得碰上更多人,但如果选择下路,颠簸不平的石子路又会让那讨厌的东西在肛门里颤动。
一旦发出颤动,步伐不得不慢下来,身体也会显得很不自然,反而更引人注目。
通往河边的路并不远,不到一公里,但文清却像是走在无边无际的沙漠,每个人若有若无的目光仿佛阳光的炙烤,令人窒息。等最终达到之时,文清已是一身的汗水。
她看了看四周,这里虽然离城区就隔了一片小树林,却是静谧异常,一个人影也看不到。面前就是藏爷说的白色小屋,小屋两层楼高,是农村常见的独栋模样。墙上的漆面有些破损,门口的院子胡乱摆着一些杂物,门口的铁门已经是锈迹斑斑。
每个窗户都加了铁栏,全部紧闭着。文清泛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刚刚街上的嘈杂声在这里只留下悉悉索索的,仿佛昆虫蠕动的细小声音。
亮子哥,给我勇气。只要拿到藏爷的东西,一切都会结束。文清推开院门,向前走去。
似乎有人察觉到了自己的逼近,小屋的铁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半掩的门内黑黝黝的什么也开不清楚,好像是一只怪兽半开着大嘴,吐出丝丝的邪气。 文清也顾不得这么多,她来开房门,走了进去。
眼前一片黑暗,她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灯亮了。三盏白炽灯把屋里找了个雪亮,甚至比外面的阳光还要强了半分。文清不由得下意识的遮住眼睛,然后她听到了有人在说话,但是一个字也没听懂。
等到她看清楚四周的情景,才发现房间倒是布置的有模有样,有沙发,有桌椅,更是布置了一片厨房用品,好像国外经常可见的客厅和厨房合一的布局。角落里有个被黑布盖住的东西,看上去还不小,不知道是什么家俱。
屋里站着一个男人,他个子很矮,只到文清的下巴。面容一看就是东南亚的特点,他面色温和,眼神有些呆板,如果高一点的话,气质倒是和中学老师有点相像。
他看着文清,又开始说话。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文清一愣,对方好像说的是泰语。之前和丈夫去曼谷游玩的时候,那边的人似乎就是用的这个语言。
那人点点头,指了指自己,说道:“那古。”
“那古?你叫那古?你好,我是苏云菲,藏爷来了吗?”
那古摇摇头,忽然指着文清,自己双手举到腰际,然后往下一放。
文清有些莫名其妙,问道:“怎么了?”
那古皱了皱眉头,忽然向文清冲了过来,别看他小个子,动作却十分快捷。 没等文清反应过来,他已经抓住了她的腰带,一拉一扯,竟把裙子扒了下来。 “你干什么!”文清又羞又怒,她双手抓着裙子,一脚踢向那古。那古身子一扭,轻松躲了过去。他拿出一个播放机,按下了按钮。
“苏小姐,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那古,他对我们现在做的事情十分熟悉。刚刚我们有人看了你走过来的样子,很遗憾,完全不能满足我们的要求,必须要那古来调教你三天,如果你不愿意,我们的交易立刻取消。”
声音低沈冷酷,正是藏爷。
文清心沈了下去,她几乎控制不住地要大喊大叫,把椅子砸到那古脸上,痛骂藏爷一顿,然后把门摔开,再也不回到这里。
但是这样一来一切都白费了,出卖肉体给拿给令人恶心的老鼠,被藏爷玩弄肛门,灌肠,肛塞,都白费了。
丈夫的心血也只能埋藏在地下,藏爷会逍遥法外。自己也会向那天从灵堂回来一样,只能抱着丈夫的遗像,下半辈子在刻骨的仇恨中挣扎着活下去。 文清松开了腰带,任由裙子滑落,身体里的什么东西也随着裙子沈了下去。 她擡起高跟鞋,那古一把接过滑落的裙子,居然用心地叠了起来,工工整整地摆放在了桌子上。他做了个手势,文清明白了,她轻咬樱唇,背过身子,勾着裤袜的边缘,一拉到底,迅速地脱了下来,递给了那古。
他认真地叠好裤袜,放在裙子上,然后等了几秒钟,看文清没有反应,又做了一遍同样的手势。
文清全身起了一片疙瘩,她感到一阵轻微的晕眩。刺眼的灯光将整个房间的每一寸角落都映照得雪亮,自己雪白修长的大腿更是在光芒下泛着如同大理石般的光泽。由于灌肠的缘故,自己将阴毛还好好休整了一番,如果脱下内裤,那么估计连阴唇都能被那古看得清清楚楚。
那古静静地等待着,眼神平淡,神色就像等待银行取钱的普通市民一般。文清咬咬牙,微微下蹲,小心地将内裤褪至膝盖,然后将双腿慢慢抽出。她将内裤递给那古后,立刻双手紧紧捂住下阴。
由于过于紧张,文清几乎忘记了肛门处塞着的肛塞。当那古折好内裤,走到她背后时,文清才反应过来。
极度的羞耻让她的脸庞连同全身都烧灼了起来,肌肤上泛出一片红润的光泽。 她依旧保持着蜷缩的身形,不敢回头看那古的眼神。
忽然,那古的手放在了她的腰上,另一只手放在臀部,轻轻推着。文清明白了,他要让自己直起身子,她照做了。然后,那古的脚轻轻左右各踢了一下她的高跟鞋,文清分开了双腿。
虽然看不见,但文清却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古正在观察着自己在灯光下一览无余的臀部。两片雪白丰盈的股肉中间,一个黑色的圆形凸起不合时宜地伸出。随着身体的微微颤动,肛塞也似乎在抖动着。这个其貌不扬的瘦小男人把自己最耻辱的模样看的一清二楚,而且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做些什么。尽管文清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坚持下去,但身体本能的厌恶却难以抵挡。
“不!滚开!你这个侏儒!变态!”
当那古的手开始拨开自己的屁股时,文清终于无法忍受了,她向桌子冲去,一把抓过内裤,挡住了下体。
那古没有生气,他走到一边,将盖着黑布的东西推到了房间中央。
他拉开黑布,文清睁大了眼睛,看上去像是医务室的诊疗椅,做妇科检查的时候,见过类似的东西。她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明白了那古想要做什么。 她想逃,但是那古动作更快,他一把顶着文清的膝盖,迫使她蹲下,然后一手捞起她的腿弯,用力一顶,将她顶上了椅子。看上去瘦小,但那古的力气却远远大过文清,不管她尖叫着,拼命地反抗,但最终还是被制服了。
现在,她俯卧在躺椅上,被牢牢固定住。那古调整了几下椅子的形状,文清发出一阵呻吟,现在她的双腿是分开地跨坐着,像一只癞蛤蟆,屁股撅起,肛门完全暴露在灯光下,甚至连阴唇的部位都能看到。
文清只听到一阵叮铃桄榔的声音,也看不到那古在做些什么,她只觉得自己如同等待行刑的罪犯,在绞刑架前准备迎接自己悲惨的命运。不,连罪犯都比自己更有尊严,她现在只是一只在砧板上挣扎着的鱼,被牢牢按住,即将破开肚皮,掏出内脏,然后切成碎块。
那古看着文清的屁股,他仔细从各个角度观察了一番,甚至还蹲下去看了看阴唇的模样。然后套上一双白色的手套,拿出一瓶润滑油,抹在了文清的肛门四周。
“求求你……别……”文清的泪水终于滴了下来,此刻的她,是那么的脆弱和无助。她甚至无力去回忆丈夫,或是幻想藏爷被枪毙的模样,来给予自己坚持的理由。她只能只恨自己为什么会受到如此的对待。
即便灯光暗淡一点也好,但自己却身处房间中间,所有的灯光都聚焦在自己可悲的肉体上。
“呃……啊……”感觉到肛门内部的抽送,文清不禁呻吟出声。
那古轻轻拔出了肛塞,他小心地将肛塞放在塑胶袋中。然后观察着文清扩开的肛门,一圈红肉正慢慢地缩紧,肛门四周泛起了艳红的颜色。
他拿出湿纸巾,开始擦拭文清的肛门,同时轻轻抚摸着她的丰臀。那古的手法很是细腻,轻重缓急拿捏得恰到好处,让文青本来极度紧张的肌肉放松了下来。 身体上放松了一些,心里却更加的不安,文清完全无法预料那古想要做什么,而自己又为何达不到藏爷的要求。该不会是被发现破绽了?文清心里悲哀地想到,但是如果是那样,藏爷大可以干掉自己,不用大费周折吧。
“偏,烟,岁,边打。”那古一边抚摸着文清的屁股,一边说道。
文清不明白他的意思,但听上去像是说的汉语。忽然她只觉得肛门处一紧,有异物正在入侵。她回过头,看到那古手上的东西,吓的全身颤抖了起来。 那是一个巨大的注射器,起码也有800cc的样子,里面装着的正是自己用来灌肠的淡蓝色的液体。
“哦……不行……求求你……放了我……”文清的哭叫丝毫无法阻止整个管道的液体灌入自己的肛门,她感到肚子一阵发胀,幸好早上自己做过一次灌肠,否则滋味将更加难受。
注射器从肛门拔了出来,紧接着,那古用一个新的肛塞插入了肛门,他用手缓慢地按摩着文清的小腹和屁股,文清发出了苦闷的低吼,她的身体在椅子上扭动着,竭力抵抗者身体的不适感。
“让我,让我去厕所,求你。”那古完全没有理会文清的哀求声,他按摩了一阵,拔出了肛塞,一瞬间的松脱让文清差点放松了括约肌。
在陌生男人面前喷出灌肠液体,文清死也不想这样,但是当她看到那古举起了再次装满的注射器后,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当文清离开房间时,鼠哥在不远处的屋顶看的清清楚楚。威逼利诱下,从阿丹那里得知今天藏爷有些指示给那个泰国人,直觉上鼠哥判断和女人有关,他提前了一晚上躲在屋顶,避过了藏爷的耳目。果不其然,女人一大早就出了门。 不一会儿,他发现有两个人悄悄地跟着女人,不时还用手机联系着什么。是时候了,鼠哥立刻走下屋顶,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拿出一顶帽子,戴了上去,低下头,慢慢地走到了女人所在的旅馆,一闪身走了进去。
通过几天的观察,他已经知道了苏云菲的房间位置。鼠哥走上二楼,来到房间门口,左右望了一下,走廊里一片寂静。
鼠哥有一件需要确认的事情,他不知道是否应该这么做,或者是否值得,又或者自己只是疯了,被女人身上的某种东西所迷惑了。但他已经做出了决定,事到临头已经没有任何犹豫。
进入旅馆的房间可能对普通人来说很苦难,但对鼠哥来说却非如此,前几天就找到了旅馆的清洁工,买到了通用的房卡,几秒种后,他就走进了房间。 要找的东西应该是……鼠哥看到卫生间摆着的包裹,就是它了。他拿了起来,翻看着里面的东西。灌肠器,肛塞,他颤抖了起来,那个女人用这些东西的时候,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是羞耻?是恶心?还是对金钱的渴望?
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一些鼠哥无法抓住的东西。
当看到灌肠液的时候,鼠哥的心猛地一沈,淡蓝色的液体,还剩一点点,在透明的袋子里轻轻流动着,好像在反射着不祥的光芒。
果然!藏爷这个混蛋,没人性的东西……鼠哥忽然感到一阵恶心,他扶住洗手台,竭力压制着腹部涌上的呕吐感。
就在此时,走廊传来了脚步声,一步,两步,脚步声非常沉重,声音越来越大。
没时间了,鼠哥抓起装着灌肠液的袋子,冲到窗边,他打开窗子,在刷卡声音响起的一刹那翻了出去。
我他妈都干了些什么,落地的一瞬间,脚底传来的疼痛带动着伤口,让鼠哥全身都刺痛了起来。不过藏爷应该没有发觉我的行动,我应该去救她吗?还有救吗?也许还有,但是我能做到吗?
杂乱的思绪在脑海里翻腾着,鼠哥的脚下却丝毫没有迟疑,不一会儿,他已经离旅馆很远了。
肠道里的液体正在翻腾着,一阵阵激烈的冷冻感传来,文清的忍耐也几乎到了极限。
两大管的灌肠液已经注入了肛门,那古一直在抚摸自己的屁股和小腹,偶尔用手指滑过肛门。他似乎等待着文清喷射的那一刻。
文清的牙齿咬进了上下唇,明知毫无意义,但是还是抵御着。强烈的灯光投射下来,过度的曝露反而带来了不真实的感觉。这仿佛是噩梦的深处,身体的感觉过于清晰,似乎触发了大脑的防御本能,让一切变得虚假,才能维持人格仅存的尊严。
忽然,她感到肛门传来湿热的触感,有什么东西正在上面游走,呈螺旋状地动作,慢慢地侵入。
是沾了润滑的手指吗?文清反抗地扭动着,但很快她就发现大腿根部被那古牢牢抓住,微微分开,让肛门更加的扩展。
天啊,那是,他在,他竟然在舔我的那里。
文清羞耻地喊了出来,但那古的动作带着一种残酷的纯熟,不断地在肛门口打转,偶尔伸进去搅动着,吸吮着。文清感到,自己的魂魄都要被吸出来了。 不行了!文清大喊起来,她摇动着屁股,全身颤抖了起来。
那古感到了什么,他推了开来,几乎实在同时,文清喷射了。
文清只听到一阵阵仿佛洗地车的高压水枪在不远处喷发的声音,她哭叫着,过去几天灌肠的经验让她明白,一旦肛门失守,那就再也无法阻止液体的喷发。 噗,噗,噗,每一次的喷射都剥去了一层自己的自尊,文清此时此刻已经无法用一直使用的理由来安慰自己,只能在耻辱的地狱中,任凭泪水随着一次次的喷射流下。
终于结束了,那古看了看文清艳红的肛门一张一缩的样子,擡起头来,不知道对着什么点了点头。
恍惚中,文清感到身体的深处到肛门处存在一只蠕动的东西,是一条红色鳞片的蛇,它在扭动着,翻腾着,忽然表皮开始燃起热气,从内部灼烧起来。然后化为千千万万细小的刺针,扎在文清的肉体深处。
火烫伴随着痕痒,文清的眼睛开始恐惧地放大,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唾液已经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她感到灯光更加的明亮,直至将房间里其他的东西都淹没在纯白的背景中。
她听到了脚步声,看到了一个黑色的轮廓,那是一个略带佝偻的身影,缓缓向她走来。
那是谁?文清逐渐变得混沌的思想已经无法集中,当他走近时,好像摄像机的焦距瞬间校准,她看到了那个人的脸,是藏爷。
不……她内心仇恨的火焰开始爆发,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然后,她看到红色,蓝色,黄色,各种数不清楚的颜色的碎片开始从天空中洒落。藏爷越走越近,她想躲开,想唿救,她张开了嘴,但是声音却在虚空中沈寂。
忽然,藏爷的脸扭曲了,整个人有些可笑地从腰部开始断折。文清几乎不相信她所看到的,但是,她看到亮子站在藏爷的身后,就如同自己无数次的梦境中一样,只是这次他显得如此高大,雄伟而强壮,他用双手抓住藏爷的头颅和腰间,用力地撕扯着。
血花飞溅,却不只红色一种颜色。温热的气息弥漫在四周的空气里,整个房间被一种莫名的光芒所轮罩。而现在,只有自己和丈夫两人存在在此处。 她看到丈夫因为兴奋而通红的双眼,她感觉到他走到了自己的身后,端详着自己始终没有变换的姿势。
啊,老公。文清忍不出喊了出来,她晃动着屁股,感觉到自己的肛门正在一张一缩,整个屁股都燃烧了起来,而肛门内部传来剧烈地骚痒。
操我啊老公……
文清又喊了出来,她的汗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流遍了全身,她向后挺着屁股。 是的,幸福又回来了,不是细水长流的模样,而是以排山倒海般的潮水汹涌地向自己拍来。
当丈夫的肉棒插入时,没有任何的疼痛,一点也没有,只有无尽地被征服感,被拥有感,然后化为极度的快感,让文清发出了野兽般的吼声。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文清哭叫着,拼命地迎合着丈夫的抽插,任由无边无际的快感在肉体里肆虐。高潮来的如此之快,结束时却并没有落下,而是像着更高的高峰猛冲而去。
极度的幸福感在体内爆炸开来,似乎要将身体撕成碎片,和自己一生体验的那种平淡如水的幸福完全不同,比偶尔出现的激情时刻的刺激强上万倍。 文清只希望这一刻永远不要结束,毒品,藏爷,复仇,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她现在整个的精神和肉体,都是身后威猛的丈夫的奴隶,一个无比快乐幸福的奴隶。
第八章
那古拨开文清已经扩张开来的肛门,用手指感觉了一下,擡起头,对藏爷点了点头,便退了开去。
藏爷走了过来,他望着眼前跪爬着的女人摇摆的屁股。刚刚喷射过的肛门红润濡湿地一张一合的,令人垂怜地轻轻颤抖着。
藏爷将龟头顶在了肛门的入口,他没有忘记戴套。
很久没有如此坚硬的肉棒开始插入,当龟头进入的时候,藏爷特地停了一下,感受着肛门夹紧的舒爽感。身下的文清发出了仿佛野兽受伤的呻吟,藏爷继续地进入,经历过数次灌肠的肠壁依然如卡钳般紧缩着,但在润滑的帮助下还是对入侵的肉棒退缩了。
“亮子,老公,爱我……啊……”文清的屁股开始摇晃了起来,她的零碎的话语不成体统地从流着唾液的双唇中溢出。
藏爷扶住文清雪白丰满的双臀,开始抽插了起来。
“啊……操我……舒服……老公你最棒了!”
“救……重一点……不……”
“爽……爽……老公,我爱……爱你”
文清哭叫着,被汗水浸湿的肉体拱成妖艳的曲线,腰肢向后挺送着,屁眼里开始发热发烫。藏爷一边抽插,一边摸向她的阴唇,已经湿润了,而且甚至比屁眼更加的火烫。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肉棒在女人的屁股中间一抽一插着,挤出的液体在肛门口形成了蓝白色的泡沫。忽然,女人的下身触电般颤抖起来,屁股里一阵紧缩,藏爷的肉棒一下子被牢牢包裹住。藏爷知道,那是文清达到了高潮。
他早已不再是能够收放自如的年纪,身子一抖,精液射在了安全套里。 高潮后的女人有些疲倦地喘着气,但很快又开始扭动屁股,似乎感到肉棒的萎缩,一下扭动得更加的淫荡了。
藏爷抽出肉棒,那古立刻递过一晚浓汤,藏爷接过,坐在沙发上,轻轻押了一口。
“你来吧。”藏爷指了指文清的屁股,说道。
那古双手合十,面对藏爷小小地拜了一拜,脸上依然是一幅严肃的神情。他迅速地脱掉了裤子,肉棒是挺立的。他拿出安全套,一口咬开,套了上去。然后一下子就跳上了躺椅,和藏爷不同,他几乎是坐在了文清的屁股上。
刚刚承受过抽插的肛门依然张开着,几乎没有遇到任何的阻碍,那古就将肉棒插了进去。
文清发出一阵尖叫,然后又是散乱的淫语,狂野的扭动。她的口水顺着椅子流到了地上,她的阴唇分泌的淫水打湿了阴毛,整个屁股随着男人的碰撞变得殷红。藏爷喝着汤,欣赏着眼前这幅凄艳的美女画卷,好像一个画家完成了一生中最伟大的作品。
那古的动作比藏爷可要生猛许多,他的臀部肌肉紧绷着,如同打桩机一般撞击着文清的屁股。不一会儿双臀就变得红扑扑的,肛门被拉开又插入,睾丸重重地打在会阴处。文清的阴唇已经被淫水完全打湿了,她已经完全瘫软在躺椅上,呻吟声和胡言乱语不断,
此时,门口传来一阵骚动,喝骂声,倒地声,但很快平息了下来。有人敲了敲门,藏爷拿起桌上的电话,那其实是一个带萤幕的对讲机。
“藏爷,老鼠逮到了,怎么处理?”是藏爷手下最狠的打手之一,阿来。 “你和他一起进来。”
房门打开,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光头壮汉,手提着一个脸上几乎不成样子的人走了进来。他一把将那个扔在地上,然后关上了门。
看到眼前文清正在被那古肛交的淫乱场景,阿来也吃了一惊,他没敢多看,也不顾文清的叫声和肛交的啪啪声,说道。
“藏爷,有什么吩咐?”
藏爷蹲下身子,老鼠的双眼高高肿起,只露出一条小缝,他也看到了文清的模样,嘴巴动了动,但脸上的肿块和血痕实在太多,看不出神态的变化。 “老鼠,能看得见吗?好好看。”藏爷指着躺椅,说道。
“阿来,你可以上,但是记住一定戴套。”藏爷转过头,对阿来说道。阿来一听,竭力忍住狂喜饥渴的心情,只是鼓着腮帮点了点头。
“呃……”鼠哥想说什么,但没说出口,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来,老鼠,过来。”
藏爷抓住鼠哥,将他带到了刚刚自己的位置。
“好好看。”
鼠哥看着女人赤裸的下体,她的肛门被一根黑黝黝的肉棒搅的天罚地覆。而此时阿来正挤到女人的身下,让她趴在自己身上,粗大的肉棒顶在了阴道的入口。 鼠哥虽然和她上过床,但却没有这么仔细地观察她的阴部。阴唇已经充血了,湿漉漉的淫液将阴毛都打湿了,一闪一闪的。他看着阿来的龟头分开了阴唇,顶在阴道的入口。
他听到女人的叫声,凄厉的叫声,却不是悲哀的,而是疯狂的快乐的叫声。 插入了,那古停止了动作,好让阿来的肉棒能顺利地进入,也让初次尝试双插的文清能够承受。一点一点地,阿来的肉棒塞进了文清的体内。
两个皮肤黝黑,长着丑恶疮口的男人屁股中间,是一抹雪白的臀部。肛门和阴部都消失了,只留下脆弱的会阴瑟瑟发抖,等待着将要到来的腥风血雨。 “藏爷……你不是人……”鼠哥的身子完全瘫软了,似乎完全放弃了自己一般,说道。
“怎么了,老鼠?”
“你用把毒品掺,掺到了那个里面,对吧。”
“蓝色的魔鬼,而且,老鼠你知道吗。”藏爷坐了下来,好像一个教授正在对学生上课一般说道。
“肠道直接的吸收比吸食和打针更加直接,不知道你看过那些荒野求生的节目没有,里面就提到过,在极端条件下,为了能最好的吸收水分和营养,会采用灌肠的方式把水灌入肠道,来维持生命。”
“一开始给她的是很轻的剂量,不会上瘾,但是会让身体能够承受接下来的剂量。今天给的是浓度高的溶剂,你看,效果是很明显的。”
“为……什么……”
“我来介绍一下,欧阳文清,徐景亮的妻子。”
鼠哥身子一颤,他还记得那个眼神永远犀利,整个人仿佛用花岗岩凿出来一般的那个员警。
“老鼠,你整天和个苍蝇一样的乱晃,就为了这个女人?”
鼠哥没有说话,他好像已经死了过去。
“我佩服你!”藏爷忽然拍了一下扶手。
“人生,就要有一些冲动的时候。老鼠,我一直看你就是一个有点小头脑,能赚点小钱的,一个,恩,销售!整天赚了钱也没个想法,混吃混合混女人。你说做生意做大了也可以,搞够本钱退休干其他的也可以,我看你呢,就是一点想法没有,得过且过,说实话我是不太看得起你的。”
“你……说……你毁了她……”
“哎,老鼠,鼠哥、”藏爷强调了鼠哥的语气,说道。“你看看她,看清楚,看清楚她的样子吗?”
鼠哥没有回答,他似乎在看,又似乎闭上了眼睛。
“老公死了,她很伤心,你说一个女人能为了丈夫拼成这样,他们感情肯定很好。那你说她是不是特别难过。”
藏爷神色悲戚般说道。“生活就像地狱,想像一下,她晚上准备着晚餐,期待着丈夫每天例行的来电,但是这次却是其他人打来的,比如,丈夫的领导。她看着号码,手上的铲子呢,就掉了下来,因为她有不祥的预感。”
“领导的电话应该不长,几分钟,或许他还说了一些,但是她呢?哭都哭不出来一下!世界崩塌了,生活毁灭了,家庭死了!”
“你说可不可怕,一瞬间,一切都和以前不一样了,幸福的生活一下子成了地狱。”
藏爷转过身,拍了拍鼠哥的肩膀。
“谁能救她?只有我们了。”
鼠哥的瞳孔放大了,他回过头看着藏爷,以为他疯了。
“你看看她现在的样子!多么幸福!我敢说,她肯定在想像是丈夫在和她做爱,看看她的脸,那是多么幸福的表情。听听她的声音,这是女人最快乐最美丽的声音。”藏爷站了起来,走到文清身边,好像拍卖会上介绍一幅名作般高声说道,“这个世界谁能做到?复仇可以吗?不行!就算我被枪毙了,她也不会这个幸福,还是会痛苦。而现在,我给予了她奇迹,让她现在,将来以后,都能沈浸在无比的幸福中。”
“放……”鼠哥双手颤抖着,抓紧了扶手。
“这不是我们一直在做的事情吗?我还记得你问过吸毒的什么感觉,我告诉你,就是绝顶的幸福,绝顶的快乐!当然,是有一些副作用,但是你看,如果是像她这样的女人。”藏爷拍了拍文清几乎已经失神的脸庞,“你说这样是不是会更好。”
“只有这样才能把她的丈夫复活,就算是虚幻的又如何,身体和精神的感受是无比的鲜明!”藏爷笑了,此时,阿来射精了,他怒吼着挺着腰,双手死死抓着文清的双乳。那古也快了,他开始急促地喘着气,用力地抽送着。
“而且,还是买一送一。”藏爷看着那古的神情,微笑地说道。
鼠哥是在后院被人拧断脖子的。当阿来的手放在自己脖子用力时,他很想思考一下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但却找不出一个有说服力的理由。他想着苏云菲的名字,又想着她的真名,想起那晚她的眼神,她的动作。
他又想起自己在和藏爷提退出的事情,想到自己来到了海滩度假。他的头顶是遮阳伞,脚上是木制的凉拖,右手边是鲜榨的果汁。天是鲜艳的蓝色,海是温柔的蓝色,而风中带着些许的咸味。他转过头,看到女人正在对自己微笑。 好像电影胶片被突然剪短,突然一切都陷入了黑暗。
文清的意识仿佛处于掀起飓风的海洋中,在一阵阵的滔天巨浪下,瞬间从数百米的高空直直坠下,又在一秒钟内被抛向天空。
肉体和精神混杂的快感让她进入了从而体验过的境界,当肛门和阴道同时传来无穷尽的充实感和冲击时,她的脑海里幻化出许多许多的丈夫。
有两个在奋力地在双穴中抽插,又有几个在抚摸着她的乳房,背嵴,臀部。 有的在耳旁低声说着情话,有的在眼前大声欢笑着,还有的身着军装,以笔挺的站姿,守卫着一切。
绚丽的光晕充斥在空间里,耳旁好似响起了音乐,没有旋律却如此动人。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多彩的光芒慢慢黯淡了下来,丈夫的幻影一个个消散了。
文清感受到了男人充满汗珠的肉体压在自己身上,混合着各种体液的气味刺激着鼻腔。焦点渐渐回归,幻想慢慢消退,她重新回到了现实。
文清看到了眼前一个狰狞的面孔,张着嘴,唾液滴向自己的脸颊,那极度丑恶的模样让她惊叫了出来。她想向后多躲开,但很快发现自己竟躺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体上,大量的汗水拧在一起,将两人紧紧的黏在一起。
精神的回归带来了肉体感觉的恢复,文清惊恐地发现,她的阴道被插入了,而且就在隔着薄薄一层肉壁的对面,也传来了火热粗硬的摩擦。
她张开了嘴,打算发出这辈子最可怕,最恐惧的惨叫。
“啊……啊……”
不对啊,为什么这个叫声听上去,虽然是嘶哑了嗓子,但叫声听上去却并不可怕,反而是那么淫荡,那么骚浪,那么……快乐?
因为阴道里,肛门传来的并不是厌恶感,而是强烈的肉体快感刺入大脑,好像野蛮的部族宣示着自己的力量,毫不留情地蹂躏着瑟瑟发抖的道德感和羞耻感。 身旁有人俯下身子在观察自己,文清不受控制地浪叫着,她看到了那个人,是藏爷。
“醒了吗?好好享受吧,放心,我会控制好时间。不然药效完全过了,你的身子可就撑不住了。”藏爷的声音没有那么严酷,温柔了许多。
“看看你这个健康,成熟的身子,被六个男人插了屁眼和小穴,还可以忍受,多么美好啊。”他一边感慨着,一边抚摸着文清的脸颊。
文清想一口咬掉他的手指,但却连阻止自己继续地浪叫也做不到。肛门和阴道内部好像有着燃不尽的火焰,将自己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她宁愿死,或者,她想起了刚刚的感觉,要是能回到那样的感觉,无数的丈夫都在自己身边……想到这里,她感觉到肛门猛地收缩了一下,插着肛门的男人一下没忍住,怒吼着射出了精液。刚刚射完,立刻有人拉开了他,插入自己的肉棒。
文清的双手漫无目标地在身上抓着,她的大脑慢慢迟钝了下来,除了肉欲的快感,身体的一切机能,好像都在萎缩着。
夜幕降临,藏爷半靠在躺椅上,面前的大萤幕放映着文清被十几个男人轮流奸淫的画面。他倒了一盏小酒,拨通了电话。
“一切顺利,东西我会寄给你,对了,下个月我安排一下,让你破个案子。” “就这样。”
藏爷站起身子,在萤幕前仔细欣赏了一番。然后切换了频道,里面是文清正在一件整洁的房间里沈睡的画面。她的身子已经被洗净了,整个人都瘫软在床上,原本雪白的肌肤染上一层血样的鲜红。
明天她一定会接近发疯的边缘,不过不要紧,那古就在隔壁,他会在清晨为文清再一次的灌肠,这样蓝色的毒品会再一次夺走她的所有意志,再过几天,不需要别人动手,她就会为自己灌肠。
在最终榨干她的肉体和精神之前,还有很多的乐趣,想到这里,藏爷饮尽了手中的残酒。
尾声
老钱是酒店附近一个便利店的老板,每天都会工作在深夜,这天也不例外。 走过来的是一个衣着暴露的女子,当然,在这个时间这个小镇,有这样的女人一点也不意外。
但是老钱却觉得她有点面熟,没错,一个还是两个星期前,他见过这个女人,就住在附近那个酒店。每天都会来自己这里买些必须品。
他记得那个女人总是穿着好看的丝袜和高跟鞋,走路有些扭捏,脸上总带着一点幽怨的模样,好像是心里不开心,或是身体那里不舒服的感觉。
不过现在她有一些微妙的变化,她的眼神有些飘忽,好像总是找不准焦距,走路的时候更加的歪斜了。今天她的高跟鞋比之前更高,而裙摆只堪堪遮住丰满的臀部,几乎能看到股间的边缘。
又是一个堕落的美女,老钱也是见怪不怪,这样的女人虽然性感,但鬼知道是不是带着致命的病症。他虽然有些精虫上脑,却也不敢做什么。
女人买好东西,背过身子,往旁边一个小巷走去了。老钱看着她的背影,一下睁大了眼睛。
她竟然聊起了后面的裙摆,雪白的屁股一览无余,双臀之间竟还塞着什么东西。
“玩的也太大了。”老钱喃喃自语着,他看了看四周,太晚了,几乎没什么人。稍一犹豫,他关上店门,跟了过去。
女人并未在小巷走远,便倚住了墙壁,屁股向后撅了起来。她摸索了一阵子,终于摸到了塞在臀部的东西。一声呻吟后,她把那个东西拔了出来。
老钱躲在电线杆子后面,看的面红耳赤,不住吞咽着口水。借助微弱的路灯,女人雪白的屁股还是看的清清楚楚。忽然她的双手按在了墙壁上,屁股翘的更高,双腿颤抖了起来。
接下来的事情老钱从未见过,一股淡蓝色的液体竟然从她的屁眼里喷射了出来,噗嗤一声射了好远。接着,更多的液体喷了出来,有时和开始一样好像水枪一般,有时又好像莲蓬头一般,不一会儿她身后的地面已是湿漉漉一片。 老钱正看得热闹,忽然,从黑暗的巷子深处走出了几个人,他吓了一跳,连忙蹲了下去,不敢露头。
接着,传来了男人的低吼声,女人的呻吟声,然后是各种撞击的声音。老钱大着胆子探出脑袋,他看到了,几个男人将女人的阴道,肛门和嘴唇全部用肉棒塞满,丑恶的和美丽的肉体都在淡黄色的灯光下扭曲在了一起,一起颤抖着。 老钱忘记了自己看到多晚,他有些期待第二天还有这样的春宫上演,但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到这个女人了。